乐溪每一次举刀,就有一个敌人死亡。随着地面上同伴的尸首越来越多,拿乐溪毫无办法的西人们,只能疯了似的挥舞着武器乱砍,结果连乐溪一根头发丝都碰不到。
在这一等待死亡的过程中,他们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绝望,什么是恐惧。
六个弹指的时间后,所有的敌人皆已被乐溪解决。
鲜血染红了土地,她就站在那尸体堆里。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乐溪才终于又动了。她一小步,一小步,仿佛是故意为之,徐徐向着曹婉的所在步行而来。
乐溪每踏出一步,曹婉的心就颤上一颤。
曹婉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满脑子都是自己的性命大事,压根就心思去想,自己那个绣花枕头表姐,哪里来的挥手皆可杀敌的本领。
一阵凉风路过此地,乐溪染血的裙摆飘动,曹婉满鼻腔都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便在这时,她感觉到一阵热流湿了自己的裤裙。但她顾不得那些,只哭哭啼啼地跟乐溪求饶。“表姐,婉儿知错了,你饶了婉儿这一次吧,求你了……”
乐溪似乎闻到了有别于血腥味的味道,突然止步不动了。
她视线停留在曹婉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