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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曼被白静吓了一跳,在她的印象中,白静一直都非常温柔,就像个小白兔一样,从来没有这么生气的和她说过话。
张曼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白静冲她发怒,她很不高兴。因为白静是从小山村来的,而她是大城市的姑娘,本身就有一种优越感,觉得白静低她一等。白静这么冲她喊,她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于是,张曼顺手将几个瓜子皮扔在白静脸上,并且冷冷说:“尼玛,有什么了不起的?姐才懒得管你那点破事。”
张曼这种行为,对白静是一种裸的侮辱。白静虽然脾气好,但并不是没有脾气,她可咽不下去这口气。白静非常气愤,她胸口急剧起伏着,忽然抓起洗脸池边上的香皂盒,用尽全力朝张曼扔了过去。
由于张曼距离白静不到两米,而且也没任何防备,那肥皂盒就“嘭”的一声不偏不正的砸在了张曼的鼻子上。
张曼顿觉鼻子酸痛无比,她歇斯底里的骂道:“白静,你这小贱人,竟然敢打姐的脸,姐今天和你没完。”说着,一脸怒气的冲向白静。
白静站在原地没有动,因为她看到张曼那挺拔的鼻子下面有鲜血流了出来。看到张鼻子流血,她心里有点害怕,小声说:“张曼,你流鼻血了。”
张曼也感觉到鼻子里流出了东西,但她还不知道是血。听了白静的话,她立刻站在原地,对着镜子照了一下,发现血快速从鼻孔里流了出来,而且掉在她的衣服上面。张曼“啊”的尖叫一声,慌张地说:“啊,血啊,好多血。”
张曼有一个毛病,就是怕见血,尤其是自己流血,她还会晕血。尖叫完之后,张曼便闭着眼睛,身子一软,朝地上倒去。
白静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张曼竟然晕倒了,立刻也心慌意乱,不知道怎么处理。无奈,她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高翔的号码。
白静急迫地说:“高翔,你快来我们宿舍,出事了。”
高翔此时正坐在女生宿舍楼外面的树荫下想要不要冲到女生宿舍去找白静。因为他很担心白静,一想起白静委屈流泪的样子,就非常心疼。
接到白静的电话后,他以为白静出什么事了。一边安慰白静,一边朝女生宿舍楼后面人少的地方快速走去。挂了电话,他轻而易举的跳过那接近两米的铁栏杆围墙,轻松的进入女生宿舍内部。然后轻车熟路的跑到了白静所住的宿舍。
在女生宿舍楼内,高翔虽然再次吓到了那些穿着透明睡衣或者穿着内衣在楼道里走动的女生,但他已经习惯了,所以根本没有在意。
白静的宿舍门大开着,宿舍里面一个人也没有。高翔正在纳闷,忽然听到卫生间里面有动静。于是,他打开卫生间的们,看到白静正在给张曼擦鼻血。
高翔见白静没事,顿时踏实了。至于这个张曼是死是活,他根本不关心。
白静看到高翔,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心里也踏实了。她楚楚可怜的看着高翔说:“张曼的鼻子被我用香皂盒打了一下,流血了,然后她就晕倒了。你快看看怎么回事?”
高翔没想到白静还会干出这种事情,顿时觉得很有意思。他蹲下身,翻开白静的脸皮看了看,淡淡说:“白静,张曼没事,只是有晕血症,看到血才晕过去的,你别怕。”
白静听到高翔的话,心里安慰了很多。她本来非常害怕,如果张曼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的人生也就完蛋了。她可不想那样,家里的父母还有弟弟妹妹都盼着她出人头地,挣钱养家呢。她身上的责任很重,所以不能出事。
白静慌张地说:“那咱们赶紧把她送医院去吧。”
高翔一脸自信地说:“不用送医院,我就能把她治好。”说着,他两个手指捏住张曼的鼻子,轻轻揉了几下,张曼的鼻子就停止了流血。然后,他手插进张曼的头发里,在张曼后脑上用力按摩了几下,张曼就睁开了双眼。
见张曼这么快就苏醒,白静不禁很惊喜,对高翔非常佩服。她没想到高翔还会医术,而且这医术可比医院那些什么资深专家高明多了。
白静发自内心地说:“高翔,你真厉害。”
高翔笑了笑说:“这种晕血的人我在家乡就见过几个,一般人会出现头晕,恶心的症状。像张曼这种失去意识并且晕过去的人,是症状比较严重的。不过不会有什么危险,你别担心。”
白静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她重重的点了头头。
张曼苏醒过来后,看到高翔有些惊讶。她也很紧张,还以为白静和高翔把她劫持到什么地方,要对她下手。她慌忙问:“你们要干什么?”
白静虽然没有告诉高翔,她为什么要用香皂盒打张曼,但高翔很清楚,能让白静这么温柔的女孩子发怒,一定是张曼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
高翔很想吓唬吓唬张曼,让她以后没有胆子欺负白静。于是,他冷笑道:“张曼,你有严重的晕血症。如果你下次还敢欺负白静,我让你天天晕倒。”
张曼很清楚自己有晕血症。因为从小到大,她已经晕过好几次。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就是高三毕业体检,抽血化验的时候,医生把针头刚扎进她血管里,她就晕了过去。她也记得这次晕倒是看到了自己的血。
张曼害怕见血,更害怕晕倒。这是她这种晕血症患者的心病,而且,她一直都害怕高翔。因为他知道高翔是一个武术高手,江海和李浩那么厉害,都吃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