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逍遥王妃果然非同一般,一张口便把苏某人说成了万恶之人。”苏慕天一边摇头,一边咂舌,好似他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哼!”陆凌希也没有跟他纠缠,现下最要紧的是带紫隐回府,找楚浩给她解毒。便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后,扶着紫隐便向一旁走开了去。
苏慕天伸出手刚想要阻拦,却被北堂晴风趁机拉住了胳膊,“走,走,走,咱们怡红居里不醉不归!上次咱们拼酒可是没分胜负,今儿一定要分出个高低胜负来。”
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的拉着苏慕天便往怡红居的后门里走。百姓们一见没什么热闹好看了,便都散了。只有几人仍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咦?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再跟着苏大爷,若是打扰到苏大爷与逍遥王爷喝酒赏美的雅兴……”苏慕天没有再说下去,可那些人却闻声全都跑没影了。
自家主子是什么脾性,他们又岂会不知!
陆凌希扶着紫隐刚走出拐角,青隐便现身出来,挟起紫隐便向着威武大将军府飞掠而去。自然了,陆凌希也没有落下,她的轻功现在可是很厉害了。
不止轻功,楚浩教完她轻功后,仍是赖在将军府不走,说是要把自己一身的武功与医术也都传授给她,让她继承他的衣钵。
“楚妖孽,快些过来看一下!”如果不是楚浩除了自己这府上的人谁都不搭理,她真是懒得去招惹他。
“哟哟哟……乖徒儿这是从哪里捡回来一只死猫!”楚浩一见紫隐,便连连掩着鼻子。
“你到底看是不看?”陆凌希眸光一寒,俏脸一沉,咬牙切齿的紧盯着楚浩。
“哟哟哟……急了也没用,你们仨加在一起,也打不过我!天底下会有怕徒弟的师傅?哼!”楚浩白了一眼陆凌希,对于陆凌希学成轻功后,便赶他离开的行为颇有意见。
“好的很!青隐呀,把这拿去怡红居,管保你能大赚一笔。”陆凌希眸光流转,变戏法一般从衣袖中抽出一张纸递向了青隐。
青隐虽不知道那纸里有什么,能让他大赚一笔,可他却知道陆凌希做事,从来不会无的放矢。
就像刚刚她让自己攻击北堂晴风,就只是为了拖住他,好让她去把紫隐救回来!若不是蓝隐不在,凌天堂全体人员全都奉命隐藏,也就不用惊动主上了。
楚浩面皮紧了一紧,怡红居那帮女人,他可招惹不起。一个闪身便绕到了青隐的身旁,伸手便向那张纸抓去。他快,陆凌希也不慢。虽然单论轻功而言,两人仍是不能同日而语,可陆凌希早就料到他会动手抢,再比他慢,还真就不用活了。
楚浩看着半路被陆凌希截走的纸条,嘴角明显狠狠的抽了两抽,果然是教会徒弟,气死师傅呀啊喂!
可他心甘情愿!谁让他把陆凌希给放进了心里装着呢。
昨夜,他是拼了多大的力气,才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没有闯进绣楼把北堂晴风从她的房里扔出去。
因为他在乎与北堂晴风之间的这份兄弟情,因为他知道陆凌希那清冷的无人能靠近的心,接纳了北堂晴风。
兄弟情,男女情,狠狠的折磨了他一夜。绣楼内,北堂晴风与陆凌希缱埢了半夜不成眠,而他却是苦守在外面整整一夜没合眼。
他想不通,他这近水楼台为什么还是得不到月!想了一整夜仍是没能想通,可他却想通了一点,那便是他要继续留在将军府,留在陆凌希的身边,只能是她师傅的身份。
“小希希,我可是你师傅呀啊喂!”楚浩鼻子一皱,一脸的古怪表情,看不出那是委屈还是撒娇,抑或是不甘。
“难道你没听说过,教会徒弟气死师傅这句话吗?偏生姑娘我就不是会念师恩的那种孽徒,你这招对我没用。”
“我救人,我救人总成了吧!真是孽徒呀孽徒!”楚浩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搭在了紫隐的手腕上,细细的为她切着脉。
怡红居内,北堂晴风与苏慕天正在把酒言欢,笑叙别情。
“慕天,你这次来就不走了吧!”北堂晴风端起酒杯敬向苏慕天,眸中有真诚,脸上有笑意。
“嗯!不走了,留下来做你的好玩伴!不过,你可得信守前诺,带我走遍云国的角角落落哦!”苏慕天抬手与北堂晴风碰了一下,眼含笑意一派闲适自然的回着话儿。
北堂晴风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抬手便拍上他的肩膀,笑道:“嘿嘿,那是三年前的,现在没有了!虽然没有带你一说,却可以有陪你一说。”
“哈哈……一言为定!”苏慕天也大笑着与他击手为约。
两人的言情举止一看就是一对相交甚深的好友,虽然都是一国皇子,却没有皇族子女身上会有那些通病。
两人都爱玩,都不想被生为皇族宿命所负累。所不同的是,苏慕天喜好游历各地山水,而北堂晴风却爱好市井娱乐。
“晴风,刚刚那个女子是谁?你可别说她真是你的王妃,我可是知道你并没有娶亲纳妃。”苏慕天仰脖饮尽杯中酒,突然话锋一转便将话题转到了陆凌希的身上。
“她呀,一言难尽,稍候与你细说……你就记住她是我今生惟一放进心里的女人就成了。”北堂晴风说着,脸上的笑意敛起,眸中也是一片认真。
苏慕天见北堂晴风如此认真,便也没有再打趣下去,心中顿时明白,这个女子对他至关重要!若被敌人所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