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没洗完。”她仓惶的用手遮住重点部位,却还是遮不住泄漏的春光。
眼前的女人青丝四散在水波里,身子洁白如玉,不带一丝瑕疵,再看她那双仓惶的眸子就像是惊慌失措的兔子一样可爱,明明满是水痕的脸和手臂,却偏偏带着一种该死的诱惑力。
男人的喉咙动了动,眼中闪现着一层情(欲)的微光:“已经够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男人就大步走上前将她抱出来,粗鲁的摔在床榻上。
云浅歌痛的惊呼一声,男人已经扯下了浴巾,精壮的身子就压了下来。
他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了她,她痛的倒吸一口冷气,只有死死的抓住被褥,才不被这种屈辱给逼下泪来,在她身上运作的男人面容是那样英俊,眼里带着嘲讽,就连嘴角都带着冷笑。
“呵,你倒是叫啊?怎么?这不是你要的吗?不爽吗?”男人一边运作,一边用手窟上了她的下巴,眼睛犀利的像是一只鹰,他看透了她在想什么,他是在生生践踏她最后的自尊心。
那时的她想,温俊奕,真是一个恶魔。
☆、674.第674章 社长是谁?
现在看来,她才是真正的恶魔呢。云浅歌将头埋进双膝里,心像是被刀割一样疼,好想……好想奕,这个没有奕的世界,空空荡荡的呢。
就这样想着想着,云浅歌渐渐的进入了梦乡,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早了。
“姜英士,走,吃早餐去。”她的肩膀被人推了推。
云浅歌缓缓的睁开了眸子,看了看四周已经起床的学子们,她竟然坐着睡了一夜。
“公孙洲,你是猪变的吗?每天只知道吃饭。”云浅歌一边下床,一边取笑着。
诸葛明抬眼淡淡的看了云浅歌一眼:“昨天你没来参加我们的社团活动。”
“对哦对哦,姜英士,你怎么可以不来参加活动呢。”这么一说,公孙洲就生气的叉腰愤愤的瞪着云浅歌,活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
诸葛易不悦的直哼哼:“我们社团有规定,凡是不来参加活动超过三次,直接当退社处理。”
“什么?”公孙洲急的跳脚,有这种规定吗?他怎么不知道。
而诸葛明则奇怪的瞥了弟弟一眼,奇怪,弟弟一向对社团活动不热衷的,这句话提醒他自己还好,用在别人身上怎么这么怪异呢?
微冷的目光朝诸葛易扫了过去,云浅歌冷嘲:“难懂你每次都按时参加了吗?”
诸葛易反唇相讥:“反正比你积极就对了,你才进社几天啊,就开始无视社团活动了。”
“注意言辞,不是开始无视,是一直都无视好吗?”她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就因为你这样,才不能留在我们社团,我们冒险团不是谁想进就进,想不进就不进的。”诸葛易咬牙切齿。
“我昨天就是没参加,你拿我怎么样?”云浅歌勾起唇角:“你要开除就开除我啊,不过这好像不是你说的算,如果我没记错,公孙洲才是社长吧。”
诸葛易被噎的死死的,的确,他并不是社长,不过姜英士想用社长的名头来压他,做梦!他哼了哼鼻子:“大洲才不是社长,新进的臭小子,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不然我让社长收拾你。”
纳尼?云浅歌愣住,公孙洲不是社长?那她怎么看见这两个一直围着公孙洲转的?云浅歌皱眉,突然有一种掉进贼窝的感觉:“你们社长是谁?”
“是……”公孙洲才准备说话,就被诸葛明捂住了嘴巴,诸葛明友好却带着疏离的笑道:“英士若是想知道社长是谁,今天下午还有一次活动,你来了自然可以见着社长。”
“唔唔唔。”公孙洲还想说话,却被诸葛明堵的死死的,他愤愤的瞪着诸葛明,该死的,为什么不让他告诉英士啊,又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诸葛易伸了伸懒腰,将手搭在哥哥身上:“哥,看样子姜英士也不打算去吃饭啊,咱们自己去吃吧。”
诸葛明点点头,没说什么就把公孙洲拖出去了。
在诸葛易走的时候,诸葛易示威的冲云浅歌挥挥拳头,哼着小调走了。
红衣少年歪了歪头,看样子诸葛易对她的成见已经不是一般的大了。
☆、675.第675章 把答案丢过来
今天是半月一次的随堂考,年迈却精神奕奕的夫子掠着胡须来回走了几步,道:“今日的考题是:论国家的存亡与发展,你们每一个人自选题材,那么开始吧。”
台下传来一片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人展开了宣纸,有人磨着砚汁,气氛异常紧张起来,而魏明桀在别人准备这些的时候,已经提笔开始写起来。
云浅歌用手撑着脑袋,懒洋洋的从研台处夹起笔,什么破题,这种幼稚的题也难来考,她随便找几首古诗名句就可以应付过去啦。
“吱吱吱。”奇怪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与考堂上紧张的气氛完全不对衬,她奇怪的往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