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到底想说什么啊,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听出欧阳夏学自己说话时那酸溜溜的感觉,晓乐瞪了他一眼,佑佑恩恩那么乖,他能做他们的妈妈,他可开心呢。
“晓乐你别,别……好好,我说……”
欧阳夏被晓乐这一瞪立马又软了,要知道现在也就晓乐还肯帮助他,他现在几乎快成过街老鼠了。
“晓乐啊……那个那件事你还记得吧……”
以一个非常模糊的开头开始讲述自己要说的事,欧阳夏现在的样子可以简而言之称为自作孽不可活。
“就、就是那天我带你去夜总会那天……那个我真是被冤枉的啊!我……我是被下药了啊!”
小心的看了看晓乐的脸色,欧阳夏不由自主的声音越压越低,唯恐刺激了晓乐,可说到最后他被下药时却突然间爆发了似的一撑桌子站了起来。
“是春药啊,春药!老子是被人下了药才会鬼使神差的强暴那个姓白的啊!”
欧阳夏以一脸老子也是受害者,老子很无辜,老子也很委屈的表情义愤填膺的站了起来,但没等他咆哮完,两声巨大的声音就瞬间盖过了他的气势。
“砰!”
“砰!”
欧阳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