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夭挑眉,出手迅疾掌风凌厉,向着纱幔深处而去,但却被第一层轻轻飘舞的纱幔挡了回来,根本不动一毫。
国师声音越来越疲惫,“我以天下运势相告请你前来,不是要求你原谅……”
“本尊自然知道国师请本尊来是为了什么,”花子夭打断他的话,“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快要坐不稳那把椅子了。”
“现下,朝内外情况越发危急,而我深受病难之苦,时日不久,”国师声音低低的,似乎在压抑着咳嗽,“望你能助你弟弟一臂之力。”
花子夭冷哼一声。
“当初,是我对不住你,不求你原谅了,”国师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天下运势格局之大,难以一时讲解清楚,现下说一处你最关心的也无妨。”
“哦?”花子夭勉强来了点兴趣,“你知道我最关心什么?”
国师沉闷的咳嗽声传来,这一咳根本止不住,良久停下来,说话时,有些清冷的声音变得费力而嘶哑,“花子夭,这天下没有哪一日认你为主。”
花子夭的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沉声道:“本尊拿回本该属于本尊的东西,有错?”
“没错,”国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