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变的就是雅克,他从我父亲在世时开始就是这个庄园的管家,似乎没有什么能破坏他的工作。我几次都想向他询问到底怎么了,可我也害怕听到自己猜测的答案。
如果连我都感觉到了庄园里气氛的变化,那么罗斯托克一定也明白出了问题,可是为什么他却若无其事呢?
大约半个月后我才终于知道了,某些流言已经开始在附近传来传去,而内容就是:
诺多瓦伯爵的新秘书曾经是德国党卫军!
那天我走下楼梯的时候加斯东正把信送到书房,我看到邮差赛西尔·波里维离去的身影,而我的男仆脸上还挂着一副很古怪的表情,脸颊红通通的,好象跟人吵了架。
我想了想,还是开口问他怎么了。
“没、没什么,先生。”刚开始他好象不愿意告诉我。
我笑着拍了拍他肩:“加斯东,我真不喜欢看到你心里有事还瞒着我的样子!你从十八岁起就认识我,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不是的,先生。”他连忙接了一句,“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照实说啊!最近我也觉得你很怪,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他摇摇头:“遇到麻烦的不是我,先生……难道您没有听说吗,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