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的床好大好软好舒服。比酒店强了一万倍。两人都裸着,司寂侧身,一条腿缠上他的腰;两人的yīn_jīng碰到一起,柔软的触碰,没有任何情欲。左言掰掰他大腿,说拿下去,这么睡一夜你不累?司寂摇头,又蹭上去和他脸贴脸,低声说:“乖,我抱着你。知道你怕黑。”
静默中,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司寂听着左言的心跳,等他笑。过了十几秒,左言搂过他的腰,手掌紧贴住皮肤:“好像是有点。”
这次轮到司寂想乐。可左言又继续开口了。他说还记得我那次发烧,叫你别来吗?
司寂说当然记得。噢,那次你开灯睡的……胆小鬼。
“有时候晚上睡觉,我会突然惊醒。”左言说。“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什么东西突然不知不觉从生活里消失了,但不愿意面对。好像有东西慢慢从身体里抽离,却说不出到底是什么。”
司寂拍拍他的背:“嗯,说不清。”
人到底从各自的生活里失去了什么,真的说不清。
“我在白天从来不会想起他。很长时间都不会。”司寂知道,他说的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