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在对面树下坐下来,格朗姆四下瞅瞅,颠颠儿地冲不远处的一丛浆果灌木跑了过去。
我尽量喝得慢一点。尽管如此,等到干渴的感觉稍有缓解,原本就空了大半的羊皮水袋也瘪了。
尤里瞅瞅我,不安地招呼白鸽:“哎?你看看,他的脸怎么这么红?”
暗夜女猎手挠挠下巴想了想:“我们中暑时脸色会发白,人类也一样吧?”尤里深觉有理,点点头,又伸手摸摸我的额头,松了口气:“在出汗就没事。”接着看看我手里的水袋:“够吗?”
我不好意思地拧上羊皮水袋:“差不多了。”
尤里递过他的水袋。因为他不可思议的体力,同样大小的水袋,里头的储水居然还没消耗掉一半。“别省。你出了那么多汗,不喝回去,这么热的天,会脱水的。那可就不好了。”
那是别人喝过的水。
但这个“别人”是尤里。
云晓茶小小的洁癖冒出来抗议了一下,眨眼间败给了查理暗地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