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远远算不上绝色,不过长相秀美,青春可人。淡红色的长发细细起,银耳钉清亮闪耀。身上一袭无袖的粉白长袍,袍裾没过脚踝,圆领子开得不高,很容易就能看到白嫩圆润的沟壑。
下面则赤脚穿着与头发同色的软鞋。
在初秋的夜里,这样的衣着,实在清凉。
她们身后,壁炉已经点上了。铜壶挂在吊钩上,壶嘴里开始冒起白汽。水快开了。
查理在玄关逗尤里玩,端架子端得姿势僵硬。此刻真正见到了,反倒放松了下来,一开口,就显从容——从容,然而绝非亲切。
“我并不记得叫了客房服务。”
靠近沙发的一个连忙开口道:“先生,是您年长的同伴令我们来的。”说完才想起来,赶紧挤出一个笑容。
查理一耸肩,在茶几边放下行囊:“他叫你们来做什么?”
这话可不好答,另一个脸顿时就红了,靠近沙发的那个也好不到哪儿去。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