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又误会了什么。直接辩解的效果想来也不会好,于是我继续抱怨:“难道把别人的唾沫糊到自己身上,你不会觉得很古怪吗?别人喝过的水、吃过的东西,我可从来不沾!”
尤里一听,略略瞄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解释:“银叶草敷瘀肿扭伤很好用,但是得捣烂了用。这里……”后面几个字他说得很小声,“没有药臼。”
我点点头,克制着自己缓下语气:“那么泥巴呢?那又是干什么的?”
尤里低下头,搓搓靴子:“我也不知道……”他极低极低地辩解了一句:“反正裹一层会好得快……真的。”
我忍不住失笑。虽然很想让尤里洗两块石头慢慢碾那些草叶子,并且免去泥巴这道工序,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决定按他的意思来:
——自尊和性格这些东西,不是说一句要尊重要改变,就会立竿见影的。相反,它们都是一件事一件事地、一点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