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把自己披风脱了要给权枭穿上,权枭失笑在他唇上亲亲,“当我是瓷娃娃不成?听话,好好穿着。”
楼子裳耳根一红,硬是给他披上转身抿抿唇小声道,“你不是抱着我么,穿上抱紧些就好了。”
权枭一怔,挑眉轻笑道,“难得宝贝儿如此主动,相公不应……岂不是太不解风情?”
说完将披风一紧,楼子裳被他箍的更紧了些,披风本来就是权枭的,楼子裳穿上有些大,此时正好,将两人紧紧裹住,权枭含住他的耳垂轻声道,“枭更想……在床上抱的紧些,比昨晚更紧,子裳快些长大吧。”
最后轻声一叹,似很是遗憾。
楼子裳整个人似要烧起来,给了他一肘子,那披风下的大手很是不老实,靠着的胸膛不知是否是错觉,烫的厉害,似乎直穿心肺,楼子裳红着脸将他的手握住,强硬的十指相扣,想起昨晚更是面红耳赤。
“堂堂大祭司竟是个兔儿爷!做了别人娈童!真让人恶心!”其中一年轻侍从奋力大叫一声,看向楼子裳的眼神带着浓浓的不屑和厌恶,权枭闻言周身骤然一冷,双手在半空虚抓一下,那人被提起,似是被人捏住脖颈,啊啊直叫发不出声,权枭冷笑道,“想死?本王成全你!”
话音刚落,那人被甩在地上,权枭淡声道,“玄一,玄二,截舌,杖毙!”
蓦然出现两个玄衣之人,面色冷漠,楼子裳一愣,惨叫之声还未发出就已猛然而止,一截血淋淋的舌头被扔在几人面前,楼子裳被捂住眼睛只听耳边权枭漠然道,“大祭司是本王发妻,再敢胡言乱语,下场只会更惨,若是不服,可以试试!”
说完挥挥手,元德上前将那半截舌头扔了出去,几人战战兢兢想要后退,楼子裳拿下权枭的手,看着那人满嘴鲜血,玄一和玄二棍棒一下下打在他身上,不会死却会最终五脏六腑俱碎,直到死亡为止。
权枭面上不显,搂着楼子裳的手却是有些颤,楼子裳心头一疼,真是傻,回头在权枭面上亲亲,却什么都没说,权枭心头一松,下巴搭在楼子裳肩头笑的肆意。
楼子裳是万万不会在别人面前落权枭面子的,于是在他耳边传音轻声道,“权枭,让他痛痛快快死吧,就当……为我们积些阴德……”
权枭闻言蓦然声音有些哑,“好,下辈子我还是你相公,等着我去找你。”
楼子裳失笑,脸红的应了一声。
“看在大祭司的份上……给他个痛快吧!”权枭惬意的舒口气,在楼子裳颈侧蹭来蹭去,“原来子裳……还想下辈子与枭再续前缘,子裳的心意……枭知晓了。”
楼子裳不理他,任他调侃,看着面前惊恐的几人笑笑道,“你们放心,只要你们听话,也会痛痛快快的走。”
“说的好像这是恩赐一样,”年长那人咬牙道,“你到底怎么才能放过我们?”
“天真。”楼子裳叹气,“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是聪明人,许是觉得……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一死么。”
“听说,这死后到了地狱也是分等级的,死相太凄惨也是不受人待见的,影响下辈子呢!”
“你别胡说!”
楼子裳轻笑看着他,“我不过是个刚上任的祭司而已,就是在胡说啊,几位不用信我这胡言乱语。”
楼子裳说完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真坏!”权枭蓦然在他臀部轻轻一拍,哑声道,“坏的我想干你。”
楼子裳嘴角一抽,这手什么时候竟然跑了!
楼子裳越是云淡风轻,几人越是怕得慌,毕竟……这是凤嘉看好的传人,觅芙向前一步,温柔一笑,“这位相公这么大年纪了竟是处男之身,还没享受过那人间极乐,正巧元德那儿有一配种的马儿,这几日不知是发情期到了还是怎么的,闹腾的厉害,非要交配,可惜母马少,好在他也不挑,相公您这元阳之身……想必它喜欢的紧……”
楼子裳目瞪口呆,暗暗瞪权枭一眼,你,你这手下都是什么人?!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权枭甚是无辜,挑眉一笑,手在楼子裳臀部捏一下,砸吧砸吧嘴,他可没这么教。
那人彻底被吓住了,牙齿直打颤,嘴硬道,“当我是被吓大的吗?!姑娘家家竟是如此不知羞耻!”
觅芙轻叹一声,“我吓你作甚,我不知羞又不会死,罢了,玄一,你将那马带来吧,今儿早上闹得厉害,就在王府后面的棚子里,新建那个。”
玄一点头消失不见,那人不相信的等着,不过片刻功夫,玄一就回来了,当真带了一匹……发情的马,那人看着红着双眼马鞭直立的大红马崩溃大哭,嘴却被玄一拿了抹布塞住,只能呜咽道,“你们这群畜生……畜生……”
觅芙冷笑一声,“不听主子的话,上好的种马等着你们呢?!”
说着扫视一圈,“你们几个也一样,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想体体面面的死,都给我乖乖听话!那马鞭尺寸不错,心痒痒了给姐姐说便是。”
几个大男人生生被他吓得崩溃,“你,你们到底要我们做什么?”
楼子裳轻笑一声道,“杀你们的大祭司……别真的杀死了,要害即可,我就送你们上路,自备兵器,你们最熟悉的,常用的……一共四人,两金两玉即可……最后拿此自杀,其中一人,留下血书一封……康王殿下想必想你们的紧,平时也没少找你们做事吧……我想你们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