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祭司连朕的话都不听吗?”权枭冷笑,“怎么说朕也是皇帝,连这个命令都无人从了不成?!”
话到这个份上,朝臣想说什么张张嘴怎么说都不对,楼子裳无奈坐下,权枭轻笑,面上带着喜意,“得了,有什么都一个一个的说,别早朝弄得跟集市一样,说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大齐的早朝是一群妇人买菜还价呢。”
他唇角带着讽意,众臣登时面红耳赤,闵驹冷哼一声,压根不想理权枭,不就是想利用祭司么?哪儿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还让人家坐椅子,拉拢人心倒是有一套!
“说吧。”权枭挑眉,“礼部尚书,你先来。”
“皇上,历来乾清宫都是皇上的寝宫,祭司长居,实在于礼不合啊,还请三思。”
他一出言,就有人跟着附和,言辞同之前无甚差别。
“是啊皇上,您也说祭司有关国祚,您是天子,怎能同住而居呢?”
“此言差矣!”权枭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