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权枭,他活着有什么意思。
闵青鸾满心感动却又说不出来哪里怪异,此时更是无暇多想,“你歇歇,哀家让人给枭儿擦洗。”
“还是我来吧。”楼子裳轻笑一声,不容拒绝道,“权枭不习惯。”
闵青鸾一愣,楼子裳已经进去了,楼子裳将权枭抱进浴桶内,轻轻为他擦洗,权枭身材健硕,楼子裳头一次没有脸红,他身后还疼得很,看着他的面色却是轻轻笑了,他忽然觉得,只要这个人好好的,没什么是需要顾忌的,只要他开心,他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好好的,好好的……
楼子裳忍不住趴在他胸口,轻声道,“权枭,你可要好好的啊……”
他将权枭擦干放到床上,喂了些粥,他面容细致认真,闵青鸾在边上一时间竟说不出什么来,这两人……诡异的和谐。
宴自明搓搓手跟在楼子裳身边赔笑,他心虚,看着楼子裳冷淡的神色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再乖顺的孩子也是有逆鳞的,很不幸……他不但触了,而且触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