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扭头看向楼子裳,楼子裳不过是不到二十的少年,年纪轻轻做了祭司,楼家覆灭,跟着权枭颠沛流离,为他鞍前马后,有人如此为枭儿……还是这么个孩子,这孩子招人疼,容妃忍不住泪水簌簌滑落,“子裳……辛苦了,辛苦了。”
她像楼子裳真正的母亲一样,牢牢抓住他的手,不断轻怕,女人的手很温暖,楼子裳有些留恋,他抿抿唇摇摇头,“没事儿,权枭对我很好。”
容妃闻言心里一酸,上前一把将楼子裳抱到怀里,泪水打到楼子裳肩上,楼子裳有些无措,眨眨眼看向权枭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权枭禁不住笑了,在他耳边小声道,“母亲这是看到子裳的好了,莫怕。”
楼子裳无奈睨他一眼,手在容妃肩上轻拍,片刻之后容妃起身,轻笑一声收敛情绪,“我失仪了。”
“一家子,何来失仪之说。”权枭勾唇一笑,拍怕她的肩膀,“还得辛苦母亲一番,后宫还得您来整治。”
“去吧,交给我了。”容妃温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