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借助著一杖与下一杖的空隙,樊夜昂突然凭空生出一股气力,硬生生的撑起了上半截身子,大声吼道:“我就是看不惯那个贱人!”
扬起的藤杖突然在空中停住了。
齐洲垂下手,眯著眼睛回视樊夜昂:“你说谁贱人?说清楚了!”
视线如刀,樊夜昂心中一惧,却是心一横,一昂首一咬牙,抢道:“我说的是谁,大家都知道!”一句话出口,不免又心酸了起来,整个心像是被人揉捏了千百回,早已残破的不成样子。
气势一衰,便再也没有方才的精神头,臀部的伤痛丝丝的刻著骨,冷汗一层一层向外冒,樊夜昂头埋在双臂间,大口的喘著气,也幸好齐洲没有继续打他,否则一口气上不来,或许就会晕在当场。
过了半晌,樊夜昂重新抬起头,有些哀婉的说:“自从那人来了,大哥的注意力便全在那人身上,其他事情管都不管,只对那人无微不至……这段时间,更是所有心神都在为那人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