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让我想想……”顾昔撑着下巴,故意逗他,“你呢,是个爱哭鼻子的小鬼……”
沈黎咬着唇笑了,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傻子!想这么多做什么!”顾昔刮了刮沈黎的鼻子,言语中尽是宠溺。
沈黎怅然若失地自言自语道:“倘若我早些认识你便好了,便不会浪费那么多年月。或者,我晚出生个两百年也好……”
“傻子,便是我们生于同一朝,我们皆为男子,也是于礼法所不容的。”
是啊,男子如何能同男子在一起呢?就算一同为人,那也是不能在一起的。
“那我们便去一个能容得下我们的地方,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好?”
“可好?顾昔……”沈黎禁不住轻颤出声。
“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昔笑笑,温柔地用指腹替沈黎拭去了泪。
“你若做那飞鸟,我便做你可以依附的高树。即使是冬日树叶萎黄,我用我的躯干为你遮风避雨;倘若你是河流,那我便做一轮皎洁的明月,把月光照进你的心里……”
“呵呵,黎儿,你说可好?”
“嗯,”沈黎重重点了点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