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郇,你怎麽了?”薛承远一手紧紧扶住公良飞郇,本能的握住他的脉搏。
本想是他这一路进山在哪里受了伤,可真当薛承远按住他脉搏的一刻,那脉象让薛承远震惊的几乎无法自处。
几月前邡宁督府内的那一夜温存在眼前一闪而过,薛承远惊道:“飞郇?!”
“……没事,承远,快走”公良飞郇强撑著身子站了起来,可觉得就连多迈一步都极为艰难,却还是紧握住薛承远的手,向前走去。
怎麽会是这样?!这是薛承远万万不曾想到的处境,而这件事却彷如一条与生命和责任相连的纽带,紧紧将薛承远缠绕了住。
如果说公良飞郇的腹中竟有著他们的孩子,那麽……他薛承远确实不能如此自私,如此决断干脆的了结了自己的这条生命。
“父王想远离这里,但终其一生,父王知道自己做不到。父王有一个心爱的人,想和他一生相守直到永远,不顾及任何他人的眼光和评判,父王也做不到。”
时光流转,苍茫人世间,静望这眼前人,薛承远的耳畔突然回荡起了当日父王对自己的那句嘱咐。
“答应父王,你要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