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远见公良飞郇正盯著他看,又道:“大人,若是真的不知,在下今日可让大人体会体会这箖萝叶的妙处。”
说完,便对著福全道:“去那地窖里那瓶清玉花酒来。”
福全闷头一笑,跟在薛承远身旁这麽长时间,也深谙药理,这其中玄机福全体察的出来。前几次都是他们栽在了这公良飞郇的手里,仗势欺人不就是最好的诠释麽?
人算不如天算,今日,嘿嘿……他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
想到这里,福全心里乐开了花,小跑著“刺溜”一声就没了影。
薛承远伸手“啪”的一声将那漆盒盖上,望著公良飞郇,解释道:“这箖萝叶花开时甚为珍贵。今日多谢公良大人费心,为在下张罗了这麽多物件,不如就留在府上小酌一杯,让在下以表谢意。”
公良飞郇倒是也有多留一会儿的意思,便没有拒绝,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下的荣幸”
虽说如此,薛承远心中却盘算著今日如何彻彻底底教训一下面前这个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家夥。
不出半个时辰,福全便张罗好了一桌佳肴,配上这散逸著醇香的清玉花酒,暖暖的夜灯下,别有一番安然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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