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边看了一遍又一遍,顾君溪说:“没见着药箱。”
“茶几左侧柜子。”
“哦。”顾君溪麻利地翻出药箱,按照他还说的,消炎药,然后取出棕色瓶子,单膝跪沙发上,低头盯着伤口看了好一会儿,“这用枪打的还是用刀扎的?”嗯,比起刚他给门撞的那个,根本就是就是小巫见大巫。
“你说呢?”礼任谦面无表情。
估摸着枪吧。枪吧,说得怂一些的,他都还没摸过真枪那玩意,人家都用上枪嘣脑袋,还嘣人了,顾君溪这会才明白,真的,这世道好危险。拿着棉签小心翼翼绕着他胸口涂抹,没见人家紧张,自个儿就手抖了,小声说:“要是痛你吱一声啊,我又不知道你痛不痛。”
“痛。”礼任谦睁开眼。
“我都还没碰到,你痛什么痛。”顾君溪吸吸鼻子,看着男人精致漂亮的脸,嘴贱了,“干嘛不打你另一边的,我觉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