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青就是对周温纶没有任何的感觉,也不肯尝试。白宗池私下里还试图做个媒人却未果。
于是周温纶腻了。
就像一个饥饿的人看着一盘子肉却没机会下口,最后饿过劲已经没有了饿的感觉。
他在离开美国的前一天喝多了跑进徐应青的屋子里强硬着和他上了床。
徐应青的闷哼声简直是良药。
周温纶早晨醒来的时候徐应青递给他一张请帖。那是婚礼的请帖,徐应青是新郎。周温纶盯着徐应青,他却面无表情,说了句:“祝你旅途愉快。”
连句再见也没有。
血性又重回,周温纶早年的暴力倾向让他想要掐掐死徐应青——然后他的确已经伸手握住了徐应青的脖子。
那居然是徐应青第一次对他笑。
周温纶还是没有下去手,只是撕了请帖,甩在徐应青脸上。
去你妈的一见钟情,都他妈是狗屁。
周温纶去了美国就一直没回来。他与白家的联系并没有断过,白宗池偶尔也会给他来电话问问他对于白家事务的意见。更重要的是他很乐于听白肃说话,有些稚嫩的声音让他心情大好。他一直没有再联系徐应青,却也知道徐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