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药膏涂抹在穴壁上,几乎是凉得有点疼痛,同时还有根巨大的ròu_bàng子撑著肉穴,因肿胀更显狭窄的蜜洞夹紧了ròu_bàng,那根东西又很烫,不容忽视地在穴道内散发著高温,陆建辉禁受不住地战栗,一时间整个肉穴冷热交加,形容不了的滋味牵引出了许多骚水,他紧张地扣著枕头,喉咙咕咕地咽著唾沫,右手溜到了胯下握住yīn_jīng上下撸弄,没多久,许廷章威胁般猛戳了几下,说:“我想操你啊,sāo_huò,行不行?”他没办法,只有夹紧了xiǎo_xué,前面的性器自慰著,下方的mì_xué则含著根ròu_bàng,哀哀地应承道:“……先操我吧,求你了……先操我,我那里想被你操,它骚了,我,我一会儿再上药……”
许廷章多年来训练的自制力都不值一提了,他犹似一尾上钩的鱼儿,急切地一口咬住了陆建辉抛来的诱饵,埋在他身上就开始奋力冲刺,手掌抱著他的臀部,胯下的ròu_gùn尽情捣搅这他的小肉花,两人的结合处,药膏在激烈的摩擦中融化,化成汁浆混合著蜜液,一点点晕开。
……
当天晚上,他们两个就浪费了两支药膏,怕那药搅著jīng_yè会不好,许廷章射完就帮他擦干净了。最後一次是用手指抹进去的。陆建辉纵使是羞耻到了极处了,还是得承认,那药是真有效果,礼拜一早上,好似就恢复了许多。天刚透著微亮,他依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