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毕竟是习武的成年男子,承受力好象更强一些,整个身体在显得修长而结实的同时,也足够柔韧,北堂戎渡好似猛兽出山一般,那样猛烈的侵袭占有,即便是久经人事的烟花女子,也未必能耐得起,牧倾寒的身体绷得僵硬之极,漆黑的眼睛徒劳地微微半睁着,没有焦距,也并不清醒,斜飞入鬓的眉毛紧蜷得像是两条快要断了的弓弦,体内储满了搀杂着鲜血的黏腻东西,只费力而剧烈地喘息不已,身后每一次的野蛮撞击,都会令他从身上、额上、脖子上、大腿上溅落点点汗水,结实的臀间因为被大力撞击的缘故,泛出一片通红之色,巨大的痛楚让牧倾寒偶尔会努力聚起残余的一丝力气,去挣扎一下,但几乎与此同时,就会被正在他身后逞虐的北堂戎渡更加用力制住,恶狠狠地用雪白的牙齿去咬他结实紧绷的脊背。
牧倾寒喉间发出吃痛的闷哼,牙齿将嘴唇下意识地咬出一圈惨白的颜色,体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