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艾哆哆嗦嗦重复著,窝在沙发里,来来去去就这麽几句话,让林烈觉得有些奇怪,回头看到桌上空空如也的几个空啤酒罐,终於一拍脑袋想起来:“你不是不能喝吗?怎麽喝这麽多?”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文艾对於任何麻痹神经的东西都不太感冒,尤其是酒精,号称一杯倒。今天毫无意识地喝了三四杯,还能继续说话已经是受到惊吓之後的振奋作用了。
“解……解酒药……”文艾发现自己喝下了什麽之後,终於拼著最後的力气喊出了这个词,然後就头一歪在沙发里睡著了。
“靠!”林烈无语,恨不得把他扔出窗子摔垃圾箱里,喊那垃圾车回来收垃圾。
最终他还是忍住没有这样做,而是把文艾像垃圾一样拖到了地板上,然後让他翻了个身,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