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些羞愧的尉缭倒是也不再开口了。
徐福都应承下来了,他还能说什么呢?秦王的手笔应当是不会小的,就当是让师弟在宫中好好享受一次吧。尉缭暗暗叹了口气。
只是他实在弄不明白,为何秦王不管他说什么,就是不让他将徐福带走。难道秦王还一刻也不能离了徐福吗?想到此处,尉缭心中又有些不满了。他那师弟,还是留在身边更为稳妥。
“徐福生辰是几时?”
尉缭的思绪中断,抬起头来应道:“就是后日了。”
嬴政点了点头,看来还有时辰去准备。
倒是徐福一直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生辰?他就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儿,自然也就没了期待。
尉缭原本还憋了一肚子的话要与徐福说,偏偏碍于嬴政在跟前,只能硬生生憋了回去,而且尉缭如今心思有了转变,也不想对嬴政露出什么不敬的情绪来,于是憋着憋着,他都觉得自己快憋晕过去了。趁着还没出这个丑,尉缭忙告了辞。
尉缭一走,嬴政便能好好与徐福说一说生辰之事了,偏偏徐福一招手,“蒹葭,过来。”
嬴政这才发现,殿中还有个麻烦呢,不由得脸色黑了黑。
“龙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