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那……”季淮呐呐地跟着说。
“对,不在那了。”
“那我在哪……”父皇与胞兄把我丢到哪了?
季淮的神智不清,身上结痂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不知是心里作祟,还是真的旧伤复发。
陶桃亲了亲他的嘴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在我这儿。淮大哥,我是陶桃。”他平日里很少会如此主动做这些亲昵的动作,陶桃素来害羞。他的一双手捧着季淮的脸,指腹划过他的脸颊,“淮大哥,我陪着你呢,别怕。”
被这温柔轻和的声音拉回现实的季淮迟疑片刻,单薄的睫毛微微眨了眨:“陶桃。”
“我在。”
“陶桃,陶桃。”
陶桃被他喊的乖巧,重新拥紧他:“淮大哥,我在。”
季淮闻着他身上浅淡的桃花香,心中的恐惧皆然散去,面上却是一改素日的淡然,心切问道:“你会一直在吗?”
“会啊。”陶桃拍拍他的背,转眼便开始甜言蜜语,“因为我最喜欢淮大哥了。”
他的声音很甜,在季淮耳里真是勾人。
季淮没忍住,将陶桃压倒在床榻上,陶桃的发带散了,墨发散开,像是一汪瀑布。陶桃动了动自己的肩膀,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季淮,看出了他那双无神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迷茫。
他说:“陶桃,我想亲你,但怕亲错地方。太黑了,我看不到。”
陶桃不太懂,他觉得只要是季淮亲他,哪都行。他伸手环住了季淮的脖子,“淮大哥,有哪是不能亲的吗?”
陶桃随口一句疑惑,点醒了季淮。他俯身,唇先落到了陶桃的眼角,然后他又亲了陶桃的鼻尖。陶桃被他小小的动作弄痒了,微微蹙起眉头,张开了自己的双唇。季淮恰好亲到他的下唇,坏心眼地咬了一口,不大用力,但陶桃却出声:“哎,别咬我。”
季淮说:“好,不咬。”他的声色低沉的温柔,像缱绻的银河。
陶桃听的心醉,身子也放松了不少。
微张的唇很快就被季淮占领,s-hi热的舌头扫过陶桃的贝齿,找到他的舌头缠绵。与往常不同,这次的吻让陶桃几乎都快喘不上气来,嘴角不知觉中渗下一条银丝,它在季淮离开时,跟着带起,然后在黑暗中黏腻地断开。
季淮觉得不够,按住了陶桃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舔咬着他的唇与他厮磨。口水交融的声音 y- in 靡,听的陶桃胸口起伏,眼眶氤氲,布满了雾气。s-hi热的气息更是让季淮蛮不讲理,固执着夺取陶桃口中所有的汁液交缠,吮着他的粉`嫩的小舌几番都不肯作罢。
“淮……淮大哥……”陶桃迷离着喊季淮,心烧的厉害,可又耐不住自己主动回应季淮的吻。柔软的舌叶也配合地舔着季淮的舌尖,咽下一口`交缠过后的唾液。
季淮听着他软软的喊声,身下有什么东西悄悄动了动,抬了头。
“陶桃,今晚睡我这床吧。”
陶桃已经被吻得失了理智,脑子里只有一阵阵的晕眩感,初尝情`欲的他就像一只刚成熟的涩桃子,往里咬,是百思不得其解的鲜美。
“可是……”他也不晓得自己要说什么。
季淮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摸上他的胸口,滑到他的腰身:“陶桃,长夜漫漫,你舍得我一个人又做噩梦吗?”说着,他将陶桃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牵起,放到嘴边咬了一口。说是咬,更不如说是舔。
舔的陶桃一阵哆嗦,酥痒的感觉从指间散开:“不舍得,我不想淮大哥做噩梦。”
话罢,季淮已经单手摸到了他里衣的衣带,轻巧一扯就扯开了。可惜季淮看不到,此时陶桃袒露的胸膛有多诱人。和他粉`嫩的两颗红蕾,因方才的吻,正娇切的挺立着。
但幸而季淮会摸,且很快就摸到了陶桃的r-u尖。
“怎么都硬了?”季淮故意问。
陶桃脸都红的没地儿去了:“我,我也不知道。”他伸手去遮,却比不得季淮的速度。
季淮低头,顺着陶桃的脸颊一路往下亲,含住了陶桃的r-u`头用力一吸。吸的陶桃浑身都软了,受了委屈般抓住季淮的肩膀。季淮也不顾,边含边将手摸到陶桃的下`身。不出所料,这番折腾下,陶桃的下`身的事物早翘的老高,顶着单薄的里裤,甚至已经弄s-hi了布料。
陶桃未经人事,只觉得下`身不舒服,涨的厉害。前端还s-hi漉漉的,着实难受。被季淮一摸更甚,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淮大哥……难受。”他看到季淮坐起身,摸索着替他把里裤脱了,陶桃此时脑袋糊涂,也没拒绝。
等脱完了,季淮才唬陶桃:“我给你摸摸就不难受了。”
光溜溜的陶桃春光无限,季淮却只能摸摸过瘾,若是入了眼,怕是定力也没这么好了。陶桃的那根东西不算太大,应是说j-i,ng致。上头的马眼已吐了情水,被季淮的指尖缓缓拨弄,挑起几根细丝,黏腻绕指。
陶桃哪受过这般待遇,惊慌失措地去推季淮的手,却没推动。季淮小心翼翼地搓弄着,生怕把陶桃弄疼了,指腹几次划过那东西的顶尖儿,顺着那小小的眼口往里一陷。听到陶桃逸出一声难耐与呻吟,季淮被撩拨的不行,不可遏制地蜷起身子,扎扎实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