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的眉头拧紧,这个时候为这个做什么?但还是点头。江黎满意的笑着,又接着问,“那,你爱我吗?”
他的眉头紧紧的缠着,有些听不懂江黎到底要干什么,但江黎的执着让他没有也不曾拒绝,点头。
“身体不适不要说话,我带你去找大夫。”
江黎制止他,接着问最后一个问题,“彦司明,你喜欢我是因为我这个人是吗,不论男女?”
这回,彦司明直接将人打横抱起,不再犹豫的朝着城内赶去,心里想着江黎估计已经脑子混乱了。这一句句问的,那一句语调是正常的。“既然头脑不清楚,先闭上眼。”
她微微一撇嘴,有些不乐意,却制止不了他的动作,只能将身体往上移动,攀着他的脖子凑上他的耳边,轻声道,“彦司明,我什没病,只是来月事了。”
抱着一路飞快行走的男人立刻僵住了,看着眼前的道路,视线内居然是剩下白茫茫一片。半响,才回过神,僵硬的动作一点点的收回,想要确认刚才的话究竟什么意思。结果头低下,只看到江黎靠在他怀里嘴角轻颤,咬着嘴唇很难受的模样。
“你?”
江黎此时被蛊毒和痛经双重折磨,内心几万只草泥马在飞奔,幽怨自己为何此时还不痛昏过去。而抱着她的男人这一刻这一秒呆愣的就像个傻子,根本没有方才的腹黑。她苦笑,“你想问什么,等会儿再说行么!我很痛,而且,我没有带月事带。”
男人眼皮一跳,感觉手上有些潮湿。
最后眼神幽暗,抱着江黎直接轻功一路回去,避开所有人到左相府,直奔他自己的主屋。
将江黎放在床上,江黎直接打了个滚就缩进去,了,他望着自己手上的血迹,不知道此时的心情究竟是怎样,喜?怒?悲?
估计,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了。
看到床上的人在床隅一角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心一疼。立刻将这些事情抛掷脑后,将被子掀开就去抱住她,然后将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位置,开始用内力传递热源。
“冷?这样会好些吗?”
一边感受江黎的体温,一边用内力给她取暖。彦司明脑子完全是没有任何在思考,他又千万的问题想要问,但是却敌不过她一个蹙眉和痛苦的表情。
他只知道,此刻的江黎,很痛苦。而他看得,更心痛。
也许,就是见不得江黎受任何委屈和痛苦,就是了。
体内的蛊毒一阵阵发作,这种痛不同于痛经,却是冷热交替,纵然有彦司明用内力给她取暖,也抵抗不了蛊毒的发作。而且是第二次发作,比起第一次的痛,更加的难以忍受。
“无道子,混蛋!”
江黎一边咬着被角,一边骂人,痛到不能自已的时候干脆就开始跺脚,最后便想要推开彦司明,在床上打滚。
被江黎猛地推开,彦司明却根本不管再一次去抱住,将人掰过来面对自己,却发觉江黎脸色潮红,而身体滚烫的吓人。
他是男子,虽不懂女子来月事的疼痛,却也明白不应该如此。这样的反常,江黎根本就不像是因为来月事而痛……
“你究竟怎么了?”
江黎睁开眼看着彦司明,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当着他的面打开,将里头的东西倒进自己嘴里,然后什么也不说。这是皇腾少谦给她的瓶子,里面就两粒,上一次吃了一粒,如今还有最后一粒。
“我没事。”
江黎不肯说,彦司明知道自己再问也是无用的。只能抱着她,给她最大的安抚。也许是药物作用,也许是因为这一次有彦司明陪伴,她最后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躺在彦司明怀里,睡的不安稳,却没有做噩梦。
睡过去的江黎,脸上的纯净一如既往,彦司明却满心复杂无处说。抱着她,两人这样一番作乱,床上到处都是染红的血迹,可是他没有在意。
江黎是女子,江黎是女子……
彦司明震惊之余,不知道该如何。喜悦吗?有,原来自己喜欢的是女子,原来他是她,原来她本就是他的妻。
怒?很多。不仅是江黎的欺骗,更是江权的隐瞒,当初江权如何告诉他,江家没有女子,这一桩婚事不作数。可是如今的江黎,有如何解释。他错过的是江黎八年的时间,他错过了她八年。
但静下心,彦司明却沉思不已。江家三少是女子,那江权可就是隐瞒着,如此,对上是欺君。更何况让江黎入朝为官,江权究竟要做什么……
江黎醒过来时,身上的疼痛依旧在,但是已经在可以忍受范围,她动了动,发觉腰上有力量,耳边是温热的呼吸。彦司明一直睁着眼,看到江黎醒来,开口道,“醒了?”
江黎脑子嗡的一声,晕了。直接悲羞的想要躲进被子里,身体力行也这样做了。却被彦司明又从里面拽出来,“躲什么,你总要面对我。”
见江黎不肯,彦司明又是来一记炸弹式的话,“全身都看过了,还躲?”
江黎啪的将被子掀开,果然,自己全身的衣服都换了,更重要的是身下居然还垫着那玩意儿。脸色忽青忽白,看着彦司明嘴角抽搐,“是你府里的丫鬟换的?”她抱着一丝希望,却被无情打击。
“你如此隐瞒身份,我怎么会让你前功尽弃。况且,我的妻我自己来,不行?”
靠,您大爷啊!
你怎么就说的这么厚脸皮!江黎将腿往边上一伸,躲开些,“那月事带呢,不要说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