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疏听见门响,转眸向她看来。
嗓音有些哑:“粥拿来了?”
他其实并没有呻吟出声,那阵痛是渐渐加剧的,初始还痛得不算太狠。只是阵痛持续时间过长,他忍著闷哼在嗓子眼里,反而比叫出声来更磨损。
袭烟见他又想要晋息心留在房中,又不想在他面前示弱,连擦汗都不肯那人近身。很想叹口气,看看世子冷冷的表情,又不敢叹出声。
乖乖应声:“拿来了,世子,现在就喝吗?”
陆子疏疲倦的点点头。
他内心清楚得很,阵痛间隔时间只会越来越短,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他若是不趁还没破水的时候喝些东西补充体力,只怕过会连吞咽的力气都没有。
袭烟扶著他,将白玉碗递到他唇边。陆子疏抿了一口,立刻皱起眉,偏过头去。
“味道不好?”晋息心被晾在一边,快要彻底给排除出陆子疏视野范围,但产夫的每个细微动作还是纤毫不落的印入他眼底。
但他很快知道不是粥的味道不好,而是陆子疏又开始痛了,因为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