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晋息心毫无反应,又白了一眼,索性咳嗽一下,开声道:“大师,产房不是佛门中人该来的地方,世子有袭烟照顾就好,还请大师回避。”
晋息心一愣,迟钝的把目光转向一脸好笑又有些不快的红衣少女。
“子疏要生了,我应该陪在他身边。”
袭烟将盛满热水的水盆搁在支架篮上,稍稍用了点力,发出清脆的声响,把晋息心惊了一跳。
不客气的数落他:“若不是大师落井下石,讲那些有的没的刺激世子,孩子本应是在一个月後才会降生。如今木已成舟,害得世子提前阵痛发作,你是想帮忙也帮不上了;倒不如乖乖在房外等著,莫在这里惹我家世子生气。”
她虽不清楚事情准确内幕,但陆子疏情绪波动向来只为一人;不过一个上午不见就一脸灰败的被人抱进房来,衣襟下摆还沾了明显可见的红迹,早产自然是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和尚气的。
她只是想不通,明明两个人前阵子好不容易如胶似膝起来,只不过转眼间,那和尚又犯糊涂,惹了世子胎气大动──他就没有一点身为人父的自觉,即便不心疼世子,也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