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烟道:“走过这截山路,就有客栈能够好生休息,待歇过一宿应当就无碍。”嘴里说得很坚定,为了打消僧人疑虑,唇角还勉强牵出一缕笑意,做出轻松表情。
晋息心自是知晓袭烟对陆子疏誓死忠诚,就算刀子顶在她脖子上,料也不会做出不利陆子疏的言行来。但她面色著实古怪,子疏症状也来得突兀而蹊跷,若是主仆联手欺瞒,会是隐瞒了他什麽事由?
晋息心心内存有疑云,抬眼望望车辇外,日头已落至山後,只余几缕微光。
这种天色,整队赶路是来不及了,但放子疏在车内这般煎熬,不能安心休养又如何是好。
晋息心沈思片刻,手臂微沈,将蜷缩在自己怀中的人打横抱起。
“大师?”见晋息心竟是一副要将人抱下地去的模样,袭烟急急出声,“大师要将世子带去哪里?”
“此地山高风凉,夜间温度急遽下降,子疏高烧失温,若吹了山风,更是不易好转。”陆子疏身子沈,抱起来却毫不费力,晋息心心知这人所有重量都长到了孩子身上去,心里更是怜惜不已。
怀中人由於姿势的改变,不适的低低呃了一声,晋息心放柔了声音:“……我知晓离此处不远有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