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烟当即惊慌失措的跪下,再不敢抬头。
听得陆子疏硬得像块石头的声音冷冷传来:“若再让吾听到跟那个和尚有关的任何事由,汝便索性离了吾身边,去做他的侍婢!!”
乖巧伶俐的丫鬟生平唯一一次见到世子发这麽大的火,她抖抖索索的跪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自此再不敢自作主张充当说客。
袭烟心里也慢慢有了一个不那麽乐观的猜测──大抵世子是真的真的,再不愿意同晋息心有所牵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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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热蝉鸣,夏末绿树葱茏中,残存的暑气与最後的蝉声仍交错混杂在一起。
袭烟如前般将新做好的僧衣放置在晋息心内室中,刚要垂眸匆匆出去,却听见晋息心欲言又止的喊了她一声。
袭烟转过身,晋息心手里拿著那件新制订的月白色僧衣,眉峰微拢,踌躇著看了看她。
“息心师父?”这僧衣同往昔一样,是依照他的身段量体而做,布庄和裁缝师亦是原来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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