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愧疚,为什麽不肯和颜悦色的对世子,说些温声软语哄哄他?
明明知道世子要的,不过也就是他的柔情相待而已。
叹了口气,袭烟又想起一事,蹲下身,轻轻道:“息心师父,袭烟有一事,要告知息心师父。当日言小姐遇袭,世子实不知情,我们派出的人马仅仅守在通往霖善寺的道路上。若是言小姐当真在世子手下人眼皮底下遇袭,世子决计不可能放著她不管的,息心师父至少要相信这点。”
僧人眉毛微动了动,抬眼看她:“……陆子疏为何不对我澄清?”
“世子那脾性,向来不屑於为自己分辩,”袭烟苦笑,“何况息心师父你给了他解释的余地吗?你一上来就直接了当质问他,莫说是世子,连袭烟都寒了心。”
再看了看房内寂静无声,袭烟压低了声音,落寞道:“看在世子有孕,身子不适的份上,大师莫再同他斗气。爱也好,不爱也罢,横竖也就这不到七个月的功夫了。大师与世子,千年的磨缠都过来了,最後这截路,安安稳稳走过不好麽?”
晋息心张了张嘴,居然给这伶牙俐齿的丫头说得哑口无言。
诚然,他再别扭,再心里熬煎,撑死也就七个月。想要跟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