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的时候险险撞进晋息心怀里,晋息心与他四目交接,缓缓道:“子疏,夫人和蝶夫人所说无错,你去见一见那位姑娘亦无妨不是?”
陆子疏骤然火起,这无关痛痒的话像尖刺直直刺入他心尖,晋息心漠不关心的态度更是叫他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几乎就要扬起手掌。
谁说这般混账话都可以,惟独他不行。
“晋、息、心。”他一个字一个字切齿,声音硬从牙缝里挤出来,“你睡迷糊了不成?要我成亲?”
“子疏不同於出家人,红尘中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理循环。”
陆子疏气极反笑,盯视晋息心的目光锐利似利刃,恨不得将面前这人千刀万剐,挖出他心肝看看究竟是何颜色。
“我方几日未盯著你,你便说起胡言乱语这般混账话,晋息心,你的心到底是怎麽长的,你又开始学著端起架子,同从前那般薄情寡性,不阴不阳起来了?”
“从前?子疏,你说的是哪段从前?”晋息心语调亦古怪,他眼神瞬也不瞬盯著陆子疏,垂放身侧的双手不自觉微微蜷握。
陆子疏退後一步,同他拉开距离,冷冷道:“哪段从前?你可不是从之前到现在,始终就这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