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息心大脑一片空白,努力回想一刻前发生的那一幕,是他吗,他趁陆子疏无力反抗,他强吻了他?
小和尚快要傻掉,呆若木鸡的半坐在地上。陆子疏居高临下的在榻上看了他片刻,微哼一声。拢了拢方才两人厮磨时凌乱了的衣襟,又理了理鬓边乱乱的青丝。
慢悠悠下得地来,伸手给晋息心,把人从地上拉起。
晋息心已然一副魂灵出窍的模样,怔怔的低头看著他,大概此刻脑部所有细胞都动员起来在自我谴责忏悔。
陆子疏扬高了头看他,心想若是给他三尺白绫,搞不好这人真的就会一踩高凳,当真把自己套进去面见佛祖了事。
虽然他被自己倒打一耙,痛苦挣扎的表情很有些可怜,但活该。
活该他总要走这条佛路,活该他总要守那些该死的戒律清规,活该,他不解他的情。
陆子疏道:“今日之事,你不说,我不言,就当做了一场梦,谁也没有亏欠谁。”
尽管一笔勾销远远背离了他要拖他落水的本意,但时机未到,现在还不是把晋息心推到悬崖边上,逼他做出跳崖和就地自尽抉择的时候。
若横竖都是死,晋息心坠入无间地狱的那一瞬,必须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