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榕眼看事态不好,在一旁轻描淡写地解释:“隐喻,他既不是我父亲,也不是我哥哥,我们不准备生丈夫,也不准备生女儿。”
“没有人会把这当真,你还来劲了。”顾哲轻描淡写。
苍生由自骇然。
“但是为什么最后就悲剧了?”段榕百思不得其解,“这不是好好的,怎么就悲剧了?”
“因为一开始他们杀了你,把你肢解了,扔到随便什么角落去。那之后的艺术都是我的艺术,很安静的,拨弄着竖琴,一弦一弦。”顾哲解释,“然后他们又杀了我复活你,到现在艺术都是你的艺术,喇叭唢呐,热热闹闹。大众品味就是受不了一弦一弦长啸当歌。”
段榕哦了一声,肢解了:“我怎么会是喇叭唢呐?!”
“你是激情嘛,你必须要大吵大嚷嘛。安静高贵的艺术是属于阿波罗不属于狄俄尼索斯的,属于贵族不属于大众的。听过昆曲对着几千人一起唱么。”
记者听出来了,不高兴道大众也有高雅音乐,就是那一群在森林里做轻音乐的……
“竹林七贤?”
段榕痛苦:“班得瑞。”
后来三个人越扯越远,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