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它。”他低声命令道,花记年醉的眼睛都睁不开,被制了穴道,那手一被松开,就无力的滑下,轻轻擦过青筋怒涨的分身。花千绝微微眯了眼睛,危险的说:“你是想惹我生气?”他伸出手,用力掐了一下少年半挺的分身,少年从喉咙里发出幼猫一样的悲鸣,双颊驼红,眼泪断续如珠。
花千绝笑著看他无力的躺倒在青纱羽衣中的模样,仅到肩背的黑发散乱在颈项,两点被咬的殷红的椒乳上泛著湿润的水光,随著急促的呼吸起伏。“吴秋屏没有教你如何迎合我吗?”花千绝似乎放弃了,摇头叹息道:“罢了罢了。”他说著,再次伸手开扩紧窒的甬道,指甲修剪整齐的手指在内壁中缓缓出入,模拟著交合的律动,被内壁死死咬紧。这样用手指反复chōu_chā了一会,花千绝伸手解开自己的外裤,掏出儿臂般粗长狰狞的分身,顶在花记年後庭处。
花记年还醉在女儿红的纯绵後劲中,只是觉得下身被一个滚烫的物件顶住,努力的想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