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香被问的哑口无言,见那群小女孩渐渐脸红著围到花记年身边,苦笑一声,稍稍驱开她们,一边小心劝道:“小公子,成大事业的人哪里能被家人羁绊,都是志在四方的。何况,堡主就是那个性子,越是有兴趣,越以折磨他,毁灭他为乐……”
花记年吓了一跳,喃喃的说:“他居然是这种人?我小时候总听别人说,堡主胸怀天下,却依然顾家爱子,还菩萨心肠,四处除暴安良,劫富济贫……”
添香几乎要苦笑出来,只能安慰道:“那都是下人瞎说。他性格是不好,可你还是得一如既往的敬他爱他,他可是你父亲。”
花记年似乎已经惊醒过来,皱著眉头,用力摇头道:“我现在看到的人,无情冷血,纵情欢淫,沈溺酒色,整天纸醉金迷的模样……我,我才不认这样的人!”他说著,想起那个人的百般可恶,露出一副吞了苍蝇般的恶心表情。
添香看著他的样子好笑,也难得花记年在人前露出孩子般的表情:“我赌你会认……”
花记年一脸不信,蹙著眉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