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里面好安静。”
沈律岑说:“嗯。”
我又说:“我们去哪儿?”
沈律岑说:“我母亲定了包厢。”
我说:“噢。”
沈律岑过来拉住我的手。我一顿,向他看去,他微笑。
“别紧张。”
我扯扯嘴角,说:“嗯。”
这时前面的侍者停步了,他去敲前面房间的门,之后打开,掉头和我们示意,同样先一步走在前。
门后是一条走廊,两面的墙都挂了画,在后面的是一间有着大面落地玻璃窗的小客厅,日光这时把室内照得非常亮。
围绕着茶几的一张宽敞绒布沙发上坐着两位妇人,一个是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年纪很大,彷佛疲倦似的垂着眼。而另一个仍然黑发,短的齐肩,中等年纪,身材仍然瘦,脸是尖的,容貌古典,看得出年轻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