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晚上曾被滕子贝扭脱臼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在他昏睡时滕子贝又帮他给扭回来了,此时他的手腕已经可以自由地转动。
只是身上被揍的那些地方青紫了一大片,看上去显得相当骇人。自从在监狱里身上的伤痕就从没消失过的易衡,对于这些新伤完全已经是熟视无睹,先把身上和体内的所有污渍全部冲洗到清爽,对他来说才是正事。
洗完澡将还好没有扯烂的狱服穿回身上,易衡瞥了瞥那躺在床上暂时还没有动静的人影一眼。此刻的他迫切希望,尽快与睡着的家伙从这单独密封的空间里分隔开来。因为现在只要看到滕子贝的人,就像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易衡昨晚上发生的事。可时间还没到,即使易衡盼着能早点出牢房也不是他可以决定的事,必须还得等到规定的时间,电子牢门才会统一开启。
……
从那晚的事过去后,易衡原期望一切差不多这样结了。毕竟滕子贝已经尝过这个新鲜,那一晚上也发泄得相当之彻底。但这只是易衡个人的美好愿望罢了,实际上尝到“甜头”的滕子贝怎么可能就此罢休?易衡在此之后,每晚一想到要回去牢房时,顿时便开始有些提心吊胆起来。
神情冷漠喜静的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