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河斜睨了石诚一眼,不知道他弯着眼睛在乐什么。这人自从那天在石匠铺子情绪失控之后就变得很奇怪,经常自己在一旁偷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宇间一片祥和,看什么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仿佛一个大彻大悟了的佛教徒。
三天的会议,并没有商议出什么眉目。人们在遇到大事的时候往往喜欢开会,其实,这是个完全不能解决问题的愚蠢办法。革命军中有不少队伍都是后来才收编整合的,有好些人在被收编之前是棋逢对手的死对头,及至信服了同一个主子,私底下也是针锋相对,互不相让,要想让这样一个人心四分五裂各怀鬼胎的队伍一致对外,想想都是天方夜谭。
当晚,大总统在一处豪宅之中设宴,众人总算一改三天里时刻剑拔弩张的气氛,热热闹闹的坐在一起喝酒划拳胡吃海侃了。
露天的院子里设了十来张大圆桌,一开始大家还都算规矩,秩序井然的坐着,直到大总统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