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托笑眯眯地说:“帕特,你很少主动亲我。”
“通常你过于主动了,哪有我主动的机会?”帕特只是随口说个理由,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如果达托在四下无人时对他做什么亲密举动,他多半会反射性地躲开,可是当有别人在时,他却喜欢和达托亲密无间。他们手拉手走路,互相倚靠在一起,甚至偶尔有几次在喧闹酒馆里,帕特还会坐到达托的腿上去。
达托拉着帕特,笑嘻嘻慢悠悠地继续走,突然他转头看着帕特:“明天就是我生日。”
“是啊……”帕特干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话题。显而易见,达托肯定是在暗示别的事。这叫人怎么回答?回答那明天我们就上床?还是回答我反悔了我不想和你上床?
无论怎么回答,帕特都觉得不好。最近他没事就会陷入沉思,掰开揉碎地分析自己的真实想法。我讨厌达托吗?并不。我讨厌和达托做那些情侣才做的事?好像也并没有。
帕特是个吟游诗人,他见多了声色犬马,也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