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此行目的,屏退众人,道:“子珏,我知你是情深意重之人,也知多情之人累多情。然而,这儿女私情往往是败事的根本,子珏切勿自困,还须想得长远些。”赵漭双目一动,望着纪朗道:“之清,我知你是为我周全,只是我又如何能做到?”纪朗沉声道:“一连数月,你在此安心养病,却不知端王已有所动。”赵漭道:“管他如何,我本无意皇位。”纪朗大摇其头,说道:“早年那混传的什么弑父夺玺也便罢了,皇上素来不信那些命理之说,只是子珏可知前日里宫中出了大事,竟无声张,却是为何?”赵漭瞑目如睡,竟无所动,纪朗几欲顿足,道:“朝臣劝说圣上早立储君,已是老生常谈。如今朝臣口中的人选,除了你,便是端王。”赵漭冷笑,道:“老四不过是走终南捷径罢了,对了几个酸儒的口味,父皇可不一定吃他那套儿。”纪朗抿唇一笑,道:“子珏所言甚是。六王呼声也是有的,不过六王年纪尚幼,还需考量,其他不提也罢。”赵漭道:“子瑜是个好的,只是他母亲……”因又暗叹一回,方问究竟何事。纪朗这才说道:“前日里慎夫人出宫,却有人假传圣旨前去解禁,圣上还不及搜证,便忙忙将事儿压了下去,又暗地里遣了六王去清凉台随端王修行。”赵漭道:“看来要恭喜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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