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再用了。」因为一直解放不了,高潮状态持续著,体力消耗快速,已有筋疲力竭的感觉,坚硬如石头的分身经过一连串的摧残,变得半软半不软了。
关宁微笑道:「那就认真猜。」於是关宁再写了一次。
这次,迫於现实无奈,我只好认真猜。
随著笔划增多,我的心跟著悬起,下身已没有想射的yù_wàng,这点关宁倒做得很完善,除了写著工整的字外还照顾著情绪化的性器,没过多久性器又如钢铁般坚硬,他边写边说:「如果男人没法射,可以像女人高潮好几次。」我眨著眼,听得不是很清楚。恶梦般的音调,地狱般的旋律,回盪在耳里,久久不离去。
不断套弄,不断写著,来回个十几次後我已濒临崩溃边缘。不只折磨身体,也折磨精神,如拿著美工刀销著每块皮肤,那样的惨痛,我觉得我被折磨得不成人样,颇有颓废感。只听关宁一句:「再猜。」梦想瞬间毁灭,爆破在眼前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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