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小力点!」
……
费了半刻身上的伤才处理完毕,我彷佛是从地狱里走出来,且是我自作自受。我穿上外衣,绷带使行动不太便利,顺便和直盯著我双眼,看得很是仔细的张齐诉苦:「我八成被那春药害惨,脑子烧坏提议。」我比著手臂上被蜡油滴到的地方。「足足玩了一个晚上,用了十二支蜡烛,鞭子还挥断一支,体内被塞了什麽?三颗像鸡蛋的跳蛋。我能活著真是个奇迹。」我是直的进去横著出来的,还在张齐这待了一个礼拜,至今伤口仍未痊愈。
张齐收拾杂七杂八的药品,走到药柜前拿出新药,说:「三个人都虐你?」拿了几瓶药後,他包进袋子里,并拿起原子笔写著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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