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人如难民的摧残,桌上的美食被洗劫一空,全跑进两人的肚中。
「真饱。」我舔舔嘴,露出满足的笑容,轻拍微凸的肚子。过了那麽久,我渐渐能习惯这小屋的缺点了,起码它是很好的避难所,让我们脱离黑暗的辖区。
元优靠在我身上,彼此交换温暖。毕竟小屋是没暖炉的,屋内又找不到可保暖的耐寒衣物,低温,对於住惯热带的人来说无一是种折磨。只剩屋外细微的流水声,四周静的可怕,夜,如此漫长,恐惧害我们睡不著,深怕一闭眼,下一刻什麽诡事冲著我们而来。
在我不知数了几千几万只羊时,元优说话了,他发著抖,夹杂诸多猜测。「银育,你觉不觉得这饭是故意……呃,是陷阱。」他咬著下唇,往我身上蹭。
我的脑空了,陷阱?我怎没想过呢?这屋子虽不怎乾净,灰尘也积了一层,却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