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甫躺下去,肚子又传来巨大声响,我用枕头盖住双耳,那雷声不减反而更大声,这下是睡不成了,我再度看向工厂,重复问自己,去还是不去?要趁著我还有体力时去那贱踏自己吗?免得元优食言,好几天後才回来。
“你逃不掉的。”这句话刻在脑海里,永远抹灭不掉。
我莞尔。
换了条裤子,把休閒裤卸下换上紧身裤,这衬衫腰部特别紧,能勾勒出身材,头上也不马虎,非得把头发梳得无一根翘起才肯罢休,我对镜子里的自己微笑,以这种姿态去,他们应该会体谅点吧?看在我这麽用心打扮的份上。
踏出破旧的黑环宿舍往工厂迈进,冷风拍打在皮肤上,刺痛。已入秋,逐渐习惯淫狱的日温差,也适应冷冽的低温,我深呼吸,吸著冰凉的空气,感受气体在体内循环著,手按在沉重的门上不知该不该推开,在里面,是残酷无比的弱肉强食。
我不是想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