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药效有些微发作,我的因只有一点点,稍微挺得过去,元优就不同了,那个药量简直让他崩溃,不断扭著纤细的腰肢,屁股也扭来扭去,脸上覆了薄红,当生理反应时,因贞操带的束缚,小声的叫著,忍得很是辛苦。
来到连接阴暗与光明的门,从门缝那透出点光,震耳的喧闹声此起彼落,我皱起眉,有很不好的预感。只听红环手放在门上,回头对我们说:「待会你们尽量靠边站,不要太出众,今晚至少能平安的度过。」语毕,他推开沉重的门。
这里离派对中央有段距离,只有三两个穿著白色西装的新雅人员来回走动,他们一惯的表情隐约看出期待,我疑惑问著正要远走的红环:「为什麽会有新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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