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少陵赶在身体的躁动无法控制前收回了自己的手。切泽瑞没有说什么,也收回了目光。他吃掉了剩下的那半块红薯,然后抹了抹嘴,仰头躺在了草地上。
今夜天气晴朗,星空格外清晰,大团色彩绚丽的星云正挂在雪山顶峰的位置。
“我恩父是一名天文学者。”切泽瑞忽然开口,声音悠远,“他去世的时候我还很小,不到两岁,对他并没有什么切实的记忆。他参加科考队去考察,却在中途遭遇太空风暴,整个科考队的
人都没有再回来。我依稀记得父亲那段时候非常痛苦和颓废,经常抱着我哭……后来,大概是我入学后,亲戚们劝我父亲续弦。‘一个公国应该有一位第一配偶’,他们是这么说的。但是我
父亲说:‘民众会理解和接受第一家庭的不完整。’他一直没有再婚。”
梅少陵犹豫了一下,也躺在了草地上,放松身体,望着星空。
切泽瑞继续诉说着:“父亲告诉我,恩父虽然是一名学者,却是个性格开朗,做事风风火火的人。他们都不是彼此最佳的适配者,但是他们一见钟情,结为了伴侣。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