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矽讨厌上学,他顶顶羡慕三哥阮陌寻,每天大早他跟着阮陌杨奔赴学校之时,阮陌寻还在被窝里为昨夜宿醉头疼或者干脆长梦不醒。他想,我来阮家可不是为了读书的。
阮陌臣近来十分头疼,他二十几岁就要操持家里偌大的生意,阮富山瞧见他聪明能干,很有些放手养老的意思,偏偏两个弟弟不争气,没有为阮家尽一份力也就罢了,花钱还要如流水。阮陌杨还好,阮陌寻简直就是一个纯粹的败家子只出不进,书也不好好读,学校几次想要劝退,都被阮富山一笔钱堵了回去。自家弟弟也就罢了,可又来了一个外姓,虽说阮家不缺这一口饭,可照阮富山宠溺的势头来瞧,这个姓江的小子开销也不算小。
阮陌臣挂了电话,揉了揉眉心,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他从刚刚接到的消息中隐约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