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日,相关人事便犹如未曾发生一般,被抹得干净。渎职者罚的罚,护驾者赏的赏,只这罪魁祸首──乔云飞,不知该如何处置。熙帝想到自己一时不察,被他欺骗良久,心中不是没有怨恨的,但此人如今仍是自己的人,正经对刺客的各种残酷刑罚显然不再合适;既然失而复得,又要百般防备他再次逃跑,颇为费思量。
正因些许明了了自己待他的心,熙帝更觉棘手;犹如捧著个滚烫滚烫的珍宝,摔了心疼,放手心空,拿著又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此时,刘昌求见,禀报近几日来若妃的囚禁、侍奉事宜。
刘昌察言观色,见熙帝郁郁不乐,大胆开口:“皇上,奴才有句话,未知可否说给皇上一听?”他心中暗自琢磨这月余来的事故,虽说面儿上抹平了,却有心-